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bèi )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yǒu )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zhuō )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第二(èr )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shì )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zhè )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jiā() )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jiè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lián )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yīn )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shù )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pò )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bù ),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zhī )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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