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huì )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màn )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桑(sāng )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 话刚说完,只觉(jiào )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dǎo ),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yǒu )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zuì )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bǐ )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de )时候()(hòu )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shàng )又叫(jiào )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dǎ )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le )要她过来看。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这样(yàng )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