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huà )还挺押韵。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bài )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shī )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píng )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běn )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chū )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me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dàn )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xuǎn )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jì )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shì )能有多大。 我泪眼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de )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shí )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duì )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yǔ() ),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dà )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wǒ )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mǎ )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me )时候又要有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