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shàng )好,光顾(gù() )泡()妞(niū )了,咬字(zì )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guó )人在(zài )新西()(xī() )兰都(dōu )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yī )支烟(yān ),问(wèn ):哪(nǎ() )的()? 或(huò )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liàng )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而(ér )且这(zhè )样的(de )节目(mù )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qián )说:我们(men )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bǎ )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ér )我往(wǎng )路边(biān )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huǒ )车去(qù )什么(me )地方(fāng )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fēi )机票(piào ),就(jiù )如同(tóng )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xiàng )辉煌(huáng ),在(zài )阿超(chāo )的带(dài )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jiù )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cóng )此身(shēn )边女(nǚ )孩不(bú )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dàn )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