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jué )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le )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zī )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zài )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当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shì )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yǎn )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qí )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lì )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zì )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qǐ )安静或者飞驰()。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diǎn )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lái )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shǎ )×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jiào )春吗?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xiǎo )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hái )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yào )去买。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mǎi )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jiào )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