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cǐ )。在一段时(shí )间里(lǐ )我们觉(jiào )得在(zài )这样的(de )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guò )。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wǒ )希望(wàng )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shuō )这是炒冷饭(fàn )或者(zhě )是江郎(láng )才尽,因为(wé()i )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kuàng )且,我不出(chū )自会(huì )有盗版(bǎn )商出这本书()(shū ),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shì )自己的事情(qíng ),我(wǒ )以后不(bú )写东西了去(qù )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wǒ )发现(xiàn )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路上我疑(yí )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kě )以卖(mài )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de )任何(hé )坏处比(bǐ )如说(shuō )不喜欢(huān )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