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其实从(cóng )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shì )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zhòng )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jǐ )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me )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gè )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tóu )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hò()u )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jiā )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zhōng )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shì )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yě )没有办法。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tā )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xiàn )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yǒu )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dì )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qín )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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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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