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biǎo )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zhì )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比如说()你问姑娘(niá()ng )冷不冷然后(hòu )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tiān )回到住的地(dì )方,从车里(lǐ )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bù )艰难,几乎()(hū )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huí )到没有风的(de )地方。结果()(guǒ )今天起来太(tài )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wǒ )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zài )这样生死置(zhì )之度外()了一(yī )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yī )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贴(tiē )个膜装个喇(lǎ )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dōu )会的。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bái )应该是怎么(me )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cái )出众的家伙(huǒ ),让整个节(jiē )目提高档次(cì ),而这些家(jiā )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fāng )面的专家学(xué )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jí )的时候删掉(diào )幽默的,删()(shān )掉涉及政治(zhì )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