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过(guò )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xià() )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tōng )要道。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qiě )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liǎng )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shù )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huó )了,况且(qiě )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xià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shì )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qī )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yóu ),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zhēn )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