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dōng )西真他妈重(chóng )。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yù )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yǒng ),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bú )就掉不(bú )下去了。 之(zhī )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