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chǎng )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中国()的(de )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kǒu )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rèn ),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bú )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gè )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dǎ )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nà )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zhī )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rán )后是老枪,此人(rén )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xīng )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lǐ )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le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dé )多。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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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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