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wǒ )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wén )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me )价钱?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chē )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yǐ )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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