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xià )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yī )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kè ),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kè ),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jǐ )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我说:不,比原(yuán )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tāi ),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对(duì )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zhè )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tóu )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