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shì )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xià ),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xué )府()。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nián )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zhōng )国男足(zú )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nà() )间的事(shì )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xué )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dì )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xué )生证或(huò )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cā()o ),大家(jiā )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所以(yǐ )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de )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pà )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gè )分别是(shì )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míng )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