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中(zhōng )央台的(de )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duì )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rán )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de )后()场就(jiù )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bú )愧是中(zhōng )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liǎng )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jiào ):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pí )球,但(dàn )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gè )初二()的(de )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yǒu )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yǐ )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běi )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而我(wǒ )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