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tiān ),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fàn ),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xià )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段(duàn )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duō )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tīng )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hòu )林志炫唱道: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de )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