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yǒ()u )关系(xì )。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měi )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老(lǎo )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lǐ )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zì )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zhōng )我们(men )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de )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自从认识(shí )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jiā )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