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wǒ )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le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yào )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shì )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xǐ )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们(men )停(tíng )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nǎ )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shì )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当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chē() )。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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