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zhī )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yǒu )关系。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有()(yǒu )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ā )。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yuè() )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不明白我为什(shí )么要抛(pāo )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第(dì )二笔生(shēng )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jiàn )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hòu )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zhuà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