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de )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bài )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guò )一百九十(shí )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fēi ),成为冤魂。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zhè )还是说明(míng )台湾(wān )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bīng )的任何坏(huài )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形(xíng )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