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sài )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hòu )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以后(hòu )的(de )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jià()o )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yōu )悠(yōu )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然后我呆在家(jiā )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dòng )万(wàn )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yù )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ā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yī )步(bù )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shí )。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diǎn )吃(chī )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fàn ),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