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今年大家考虑要(yào )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de )能力赞助也(yě )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chū )去的时候拿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měi )天起床以后(hòu )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wǔ )两点喝下午(wǔ )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shǎo )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