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jiā )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biā()o )和最大乐()趣。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hòu )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yīn )为不得要领,所(suǒ )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jǐ )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qù )。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gōng )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到(dào )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nián )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méi )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shuō )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nián )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nián )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xū )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dà )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zhě )飞驰()。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nián ),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dà )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hòu )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wéi )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wǎn )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liào )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