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kào )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chē )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jiào )得作为(wéi )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shí )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wǒ )不能在(zài )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bú )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zì )己喜欢(huān )——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xià )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wéi )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hěn )有预见()(jiàn )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zhī )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