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bái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jì )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xiǎo )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sài )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yè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nǐ )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shì )试。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fèn ),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tóu )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yīn )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de ),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shī )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de )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zhě() )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xuǎn )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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