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yàng )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gào )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shí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lǐ )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qiáng )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biān )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zhōng )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pǎo )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tuō )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到今年我发现(xiàn )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sì )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yì )。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yī )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hài )。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biān )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在上海看见过(guò )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shí )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nǎ )?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cún )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wéi )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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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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