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mǐ ),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biǎo )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èr )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结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dì )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men )谁要谁拿去。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