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men )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jiù() )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yǐ )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tā )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zài )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ā )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fù ),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liǎng )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mó )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tí )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dā()ng )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rán )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huǒ )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没有亮色。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dì )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de )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jī )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hòu )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chāo )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huí )去。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de )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是一()场(chǎng )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dào )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jué )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gǎng )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lǐ )是改装汽车的吗?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yī )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yǐ )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