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chà )是因为(wéi )教师的水平差。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le )他的人(rén )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xiàng )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rén )飙车上(shàng )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diào )人家一(yī )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cóng )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fā )留得刘(liú )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de )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hái )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tiān )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shí )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chū )现。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cǐ )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xiàn )一嘴巴(bā )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dào )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rén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de )。你说(shuō )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de )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已完结
已完结
更新至速通版
更新至80
已完结
更新至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