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nà )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gè )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chē ),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huǒ )青春,就是这(zhè )样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lì )独()行,一()个月()(yuè )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xué )校里横冲直撞(zhuàng )。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zhè )两部车子化油(yóu )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