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qiě )要(yào )简(jiǎn )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dào )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rán )觉(jiào )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gè )领(lǐng )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xiē )老(lǎ()o )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sì )的(de ),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zuì )后(hòu )把(bǎ )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rén )的(de )地(dì )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nà )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gè )卖(mài )艺(yì )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yī )会(huì )儿(ér )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