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xiǎng )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xiàn )。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今年大家考(kǎo )虑要做一(yī )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qiě )是交通要(yào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