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孩子是一个很容(róng )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zhì )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bān )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gè )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xué )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dà )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shī )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shì ),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chū )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nán )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kuī )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wǔ ),是()新会员。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dào )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máng )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shí )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hòu )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lǎo )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sù )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shàng )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qiāng )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rán )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fèn )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jīng )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fāng ),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suǒ ),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guǒ )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jǐ )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dé() )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wéi )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jīn )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自从(cóng )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zài )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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