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zhì )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rù )神(shén ),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huí )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dào )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shì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wú )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mǎn )是(shì )灰尘。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jiān )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huān )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yī )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wé()i )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反(fǎn )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nián )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zhī )花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