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mǎ )上露出禽兽面目。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lù )以前那样。(作者按。) -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shí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yī )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chāo )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cǐ )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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