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老家伙(huǒ )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méi )有,怎么写得好啊? 后来我将我出的(de )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jiàn )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hǎn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zài )拨。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céng )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然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rú )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gǎn )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zuì )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wǒ )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